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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三天沒洗(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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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三天沒洗(修)

◎比魚都腥◎

每天連軸轉, 吃的也不好,哪能不瘦的,白小梨癟了癟嘴:“你嫌棄我小了?”

都說情義千斤不敵胸前四兩,難道周凜冬也是這樣的人?

像嗎?

有點。

周凜冬長得挺周正, 但日常表現就跟那三十年沒見過女人的大shai迷一樣一樣的。

小爪子摸了摸他的八塊腹肌, 白小梨更惱火了, 憑什麽她瘦了, 周凜冬的肌肉還更硬了呢?

周凜冬抓住她的手, 低笑:“不會, 你怎麽樣我都喜歡。”

“騙人。”

“沒騙。”

白小梨氣鼓鼓:“證據?”

周凜冬抿唇, 噗嗤一聲笑了。

“算了,不給你看了,證據三天沒洗了, 又臟又臭。”

皮膚白就這點好處, 不洗澡也顯得比別人幹凈一些,況且周凜冬來之前特意在河邊洗過臉, 白小梨第一眼竟沒看出來。

她掏出珍貴的濕巾想給他擦一擦,周凜冬說:“不用, 物資太少,你留著, 我是男人,在河裏隨便洗洗就好。”

這裏是熱帶, 常年悶熱潮濕, 氣溫極高,好在水資源不算匱乏, 不過基建被海嘯毀壞了, 正修覆中, 每個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,非常難受。

白小梨收起濕巾,點了點頭:“醫院馬上修好,到時就有淋浴了,你記得回來噢。”

“嗯。”周凜冬繼續親她的側頸,他這幾日都在推進搜救工作,風裏來雨裏去的,白小梨身上純凈的味道讓他癡迷,“你怎麽這麽香……”

白小梨一直在帳篷裏,不用日曬,出汗算少的,可聽周凜冬這樣說,她臉一下子紅了,推他:“你不要這樣呀……”

“不要哪樣?”他咬住她的脖子,又用力捏了捏她的肉肉,“不要這樣,還是不要這樣?”

……沒法溝通的壞男人。

她閉上眼,任灼熱呼吸鋪灑在她的臉上,她能感覺到周凜冬傻傻盯著她看了很久,才落下思念的吻。

等他親夠了,或許也沒夠,只是不能繼續了,兩人一起鉆進睡袋裏,白小梨背對著他,被他摟在懷裏,兩只腳被他夾在小腿之間,嘰裏咕嚕地說著自己是怎麽發現他真實的任務,又怎麽在報名截止前順利通過審核,最終成功進入了志願者隊。

周凜冬偶爾回應,大部分時間單純傾聽,他在腦中想象,他的小姑娘度過了如何驚心動魄的三天,求爺爺告奶奶托關系,只為能來這個危險重重的小島陪伴他。

愛意在這一刻膨脹至最滿,幾乎無法壓抑,周凜冬箍緊了她,直到她開始喚痛,吵著要睡覺,他才如夢初醒般卸了點力氣。

她看似睡著了,偽裝的功力卻不怎樣,心臟跳得厲害。周凜冬的體溫太高了,已經超出了長期戶外工作的程度,那是一種不正常的燙,而那種燙,白小梨很熟悉。

她轉過身,小聲問:“你不累嗎?為什麽不睡呀……”

周凜冬沈默了許久,啞聲道:“想。”

他動了動腰,想的是什麽,不言而喻。

白小梨音量更小了:“想就來嘛……”

周凜冬拍拍她的小腦袋,無奈嘆息:“不行。出國的時候沒想過你會跟來,沒帶大象盒子,不安全,不衛生。”

且不論他想多養白小梨幾年,本身就不會讓她那麽早生孩子,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去貪圖一時之快。這個地方不知道還要停留多久,如果白小梨在這裏懷了孕,她和孩子會吃苦。

周凜冬怎麽舍得。

白小梨在他心裏和瓷娃娃差不多,捧手裏都怕摔壞了,恨不能拴褲腰上天天帶在身邊。

白小梨戳著手指道:“藥品裏有by藥呢……”

“別說了。”周凜冬幹脆用粗糙的舌堵住她的嘴,話音含糊而煎熬,“我他媽三天沒洗澡了,那兒比魚都腥。”

白小梨還想說,那你等醫院修好了吧。

但周凜冬已然到達了崩潰的邊緣,用腿狠狠抽了她的小pp一頓,終於把她嚇睡著了。

可惜嘗過肉的大型動物做不到不想那種滋味,如今連口湯都喝不到,周凜冬這一晚過得非常痛苦,早起時臉色隱隱發著綠光。

迎著熾烈的朝陽,周凜冬深吸一口氣,扭頭看了一眼蜷縮在睡袋中的白小梨,踩著草地離開。

搜救已經收尾,當地居民開始重修基建與房屋,周凜冬穿上防疫服,和隊友一同噴藥消殺,不敢有一絲懈怠。

防疫的工作比救援要輕松得多,對他們來說。

兩人一組,一左一右,將噴頭對準剛壘起的磚房,仔仔細細灑一遍,然後繼續下一個房子。

周凜冬話不多,基本不吭聲,同行的李建卻八卦得很,隔著護目鏡都能看到他擠眉弄眼的求知欲。

“周上尉,你昨天去哪裏了?一夜未歸啊。”

“陪老婆。”周凜冬看過去,冷笑,“怎麽,嫉妒?”

人人都曉得周凜冬的新婚妻子跟來了,是個又嬌嫩又年輕的小姑娘,羨慕得要命,不免好奇他們的故事,特別是李建。

“嫉妒倒不至於,我就是好奇什麽人能拿下你這種老古板,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會找個賢妻良母,沒想到是個小女孩。”

賢妻良母和白小梨肯定不沾邊,不過,周凜冬炫耀般笑了笑:“老婆是用來寵的,我疼她多少,她就多疼我。她瞞著我參加志願者,準備偷偷上飛機,我都把她按住了,不讓她登機,可她還是來了,唉……沒辦法,這就是愛情。”

李建簡直想吐血了,他和周凜冬在同一隊待了兩年,說是日夜相處也不為過,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周凜冬說這麽多話。

“幼稚。”撒氣似的猛翻完白眼,李建弱弱問:“你們怎麽認識的?”

他也想撿個這麽乖的小媳婦。

周凜冬淡淡道:“相親。”

雖然最開始黃了,但結果是一樣的,怎麽不算相親成功呢?

李建尋思,等回國以後他得讓他老母親給他安排幾場相親了。

浪裏淘金,早晚能光榮脫單。

有一茬沒一茬地這麽聊著,便走到了村尾,周凜冬收拾東西的時候,敏銳地聽到了女人的求救聲。

他面色一冷,想走過去。

李建拉住他,搖了搖頭,低聲道:“不要多事,我們不是這裏的人,真發生了沖突,說不清楚。”

貧窮和閉塞會最大程度的激發出人性之惡,整個城市亂做一團的階段,什麽事都有可能爆發。

這裏並不尊重女性。

周凜冬猶豫了下:“就看一看。”

有外人在,壞種多少會避諱,也許他能阻止一場慘劇的發生。

他們到底是軍人,根正苗紅,李建嘆了口氣,隨了周凜冬。

只是沒料到這裏的地痞能猖狂到這種地步,哪怕眼瞧著周凜冬和李建兩個壯漢來了,也不見一絲收斂,依舊對絕望的女人施暴。

那甚至不算個女人,只能叫小女孩,根本沒發育。

華國人絕對不能接受任何欺負未滿14歲幼童的行為。

周凜冬看了眼李建,李建微微點頭,對女孩揚了揚下巴,周凜冬便沖上去了。

分工很明確,李建負責救走女孩,周凜冬負責制止男人。

深色民族天生身強體壯,且此人應該是靠拳頭橫行霸道慣了的,乍見周凜冬,不屑地挑起了眉,臟話連篇,拳拳陰狠。

周凜冬顧及影響,不打人,只閃避。他是特種部隊出身,身手極好,幾招之後便輕松鉗制了男人,將人死死壓在地上,對方還想掙紮,叫囂著要報覆周凜冬,周凜冬索性抓住對方的頭發,用力磕向地面。

把男人和女孩交給當地首領,周凜冬和李建準備離開,但首領喊住他們,指著衣衫不整的小姑娘說:“這是個孤兒,你們能不能帶她去給醫生看看傷?”

李建背起小女孩,直搖頭:“造孽啊,一直流血。”

他們說的華語,小女孩聽不懂,眨著清澈的眼睛,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。

到了。

周凜冬用衣服擦了擦臉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白凈點,隔離帶裏的護士瞧見他們,稍稍楞住。

這不是那個大帥比嗎?

小護士臉一紅,羞答答地跑過來:“周上尉……什麽事?”

周凜冬凝眉:“我老婆在嗎?白小梨。”

小護士的笑容僵住,點了點頭:“在的。”

“幫我叫下她,謝謝。”

小護士進了帳篷,李建冷嗤:“交給這個就行了唄,叫你老婆幹啥?”

“親嘴。”周凜冬雙手抱胸,臉色黑的一批,可白小梨一出現,他又迅速換上一副溫柔的面孔,張開雙臂,“小梨,老公來了。”

白小梨穿著隔離服,個子小小的,全身上下只有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能看清,她撲進周凜冬懷裏,趕忙迎他們進來。

李建背著小女孩進去找大夫,周凜冬摘下口罩,鼻尖蹭著白小梨的頰肉,表面還算正常,雙手卻不知何時早已捧起了她,把她按在了腰部。

用最堅硬也最脆弱的告訴她,他有多想她。

吻著她的唇,周凜冬埋怨:“我覺得你應該宣傳一下你的老公,不然別人都不清楚我和你的關系。”

他老婆是誰,他們那邊人盡皆知。

她老公是誰,她這邊沒人知道。

白小梨吐了吐舌頭,沒註意到男人驟然暗紅的眼。

周凜冬張開嘴,攥住了粉嫩的那一截。

他原本只想隨便親一親,結果沒剎住車,差點當眾出醜。把臉埋在她頸間大口呼吸,周凜冬撫摸著她背後隔離服上寫著的名字,聲音沙啞而隱忍:“醫院什麽時候修好?想得不行了,嗯?”

“三四天吧,很快的。”白小梨從他身上下來,捂住了發燙的臉頰,“你下次正經點呀,別總像個癡汗一樣,腦袋裏只有那一件事……”

作者有話說:

不可能的呀!周隊長除了工作,唯一愛好就是你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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